目前分類:一起搞佛教活动的朋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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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写这个人是不行了,我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面梦见他两次,都是我们要一起去旅行的。

第一次,我梦见和他还有几个朋友去旅行,昨天晚上梦见他带着大腹便便的太太和我们一家人去新加坡旅行。

我说的是林清海。


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是在1995 或1996年。当时我是老板的PA,负责处理他的所有小事。老板在一个社团里担任一个职位,这个社团的执委中就有一个叫林清海的人,所以我是先在电话中认识他的。后来陈咏斯要我在星云大师的八万人讲座中帮个小忙,清海也在帮忙,我们算是认识了,只是因为在不同的组别,所以互动的机会较少。

后来我们一起编佛光世纪,当时清海是主编,我是编辑,<释迦牟尼传音乐剧>的导演何灵慧负责美术部分,还有一个叫秀蓉朋友负责编版。这之后我们和其他七个人组成了<单身人士九人组>,成了单身时光最好一起消磨时间的夥伴。到2000 年尾离开吉隆坡为止,前后和这群人混了四年。

说回清海这个人。

在我老板口中,他是个诚恳而正直的人,在我们共同的另一个朋友口中,他是城中的钻石王老五,在我眼中,他是一个很值得交的朋友。

当时他是财政部长的机要秘书,兼一个文化社团的执委,再加和我们一起搞佛教活动,每天的时间表都排得满满的,可是他还是有办法挤出时间和我们鬼混。我们鬼混的内容通常是,吃晚餐,上山看星星,看场电影,在某个人的家喝咖啡,然后在假期的时候,外出旅行。

他是一个很称职的机要秘书,当时爆出安华被革职和通奸案,我们一直问他详情和真实的故事,说:你不是机要秘书吗?是机要秘书就一定懂很多机要的事情。。。还不快说?

他说:就是因为是机要秘书,所以才什么都不能和你们说。。。

怪不得他的老板退休之后,同个时期有几个部长献议他做他们的机要秘书,后来他选了当时是房屋部长的黄家定先生。消息传出,我的老板说:清还很会选,黄家定非池中物。果然。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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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周金亮这个人,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二十年前,我十九岁,在吉隆坡念新闻系,假期的时候去太平佛教会参加佛青主办的<佛教写作人工作营>,在这个活动上,我第一次见到周金亮。

因为时日久远的关系,我忘记了他在活动上演讲还是唱歌,只记得在他负责的那部分结束之后就去跟他那拿电话号码,因为我们的<采访写作>这门功课需要找人采访,而我觉得这样的音乐人值得一访。

后来他到吉隆坡,通知我,我就去跟他做了个专访,谈了很多正经八百的东西,(后来这篇文章也在当时的<通报>刊登),他邀我去一个集会(该死,也忘记了是什么集会),他是和男高音黄益忠拍档,一个弹一个唱的演出节目。

后来我们变成了朋友。他来吉隆坡,我们都一起吃个饭或喝个茶的,当时的他34 岁,我19岁。

他本来是吉打老师,在太平教得好好的,每个月收入不错,可是却不满意,他想要做个音乐人。他后面有个很伟大的太太,放手让他去,让他去闯属于他的一片天。当时他的两个孩子还在小学。

算起来他是早婚,20 岁就结婚了,所以34岁孩子已经小学,(想想我34 岁才生第一个孩子。。。),当时我们通信,每次都看到他儿子涂鸦的笔划在信纸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投缘,朋友做了很多年,我换了很多份工作,搬了很多次家,可是一直和他联系。有时用信件,有时用电话,都没有断过音讯。

后来大约九四年吧,他开始在吉隆坡生活的生涯,他要做唱片这行业,常常打电话给我问关于唱片的市场的问题,因为之前我曾在唱片界呆过一阵,我那不多的经验,居然还能给
这个唱片新兵意见。当然,现在他要和我谈唱片是不行了,我在他这个在唱片业打滚十多年的人面前,谈到唱片,想必只会哑口无言。我离开这个行业太久了。

他先做黄德伟的唱片,我还没听过这个歌手的歌声和歌曲之前,他就跟我说:相信我,慧珊,这个歌手一定会红。然后抖出很多关于这个歌手的歌唱比赛记录(好像得过台湾的五灯奖之类比赛),还有这个歌手的实力。

后来这个歌手还算得人知,可是没有大红大紫。歌是不错,(后来我的朋友林清海也特别提到他的歌,说都很好听)。。。可惜出了两张,还是三张唱片就没有下文了。

过两年,他又告诉我:慧珊,我告诉你,我现在做的这个歌手一定会红,不骗你,她一定会红。我说:是吗?他说:是是是,一定会红。这个女歌手的声音一流,没得比,我们乐坛还没有这样好的歌手出现过。我很为他高兴,说,哗那就太好了。。。她叫什么名字?他说:柯以敏。我说,好,我等着看。

后来柯以敏果然红了,不过不是在他手上红的,她在马来西亚不怎么红,到了台湾唱了巫启贤的<太傻>才红起来的。

后来1996 还是1997 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去茨厂街办点事情,顺便弯到那时的海螺餐厅去看他,我们在餐厅里聊天,我问他最近在搞什么,他说:嘿,我在做一个歌手。我笑问他:会红的吗?他这次谦虚了,说不知道呢,你帮我看看他会不会红?哪,他就在你后面。

我转过头去看,看到一个瘦小的男孩,最多20 岁的样子,土土的,穿件T -SHIRT, 一头乱发,在弹着吉打唱不知什么歌(后来想起应该是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我转回头,看着金亮说:金亮,这个歌手。。。厄。。。厄。。。很难红。

后来,这个歌手居然红了。他是阿牛。我有眼不识哦依哦。真是的。

那个时候金亮还和友弟,张盛德这两个音乐人组成<另类音乐人>,出了几张专辑,很好听。记得两个专辑的名称分别是;<用马来西亚的天气来说爱你>和<茨厂街>。

找不到另类音乐人唱的<用马来西亚的天气来说爱你>,找到阿牛唱的,大家来听听,耐心点听,你会听到里边的诚意。-->>点来听
<用马来西亚的天气来说爱你>

有个时候KL TOWER 刚刚建好,有一次,金亮跟我说:啊,我真穷,做了这么久朋友都没有请你吃过一餐好的,喂,哪天我有钱了请你去KL TOWER 楼上那旋转餐厅去好好吃一顿。

我说:真的吗?他说:当然是真的。嘿,我等着。

现在十二年过去了,他不知道发达了吗?刚刚打电话给他,他说下个月他的录音室建好了。我问他要不要签我当歌星?他说哈哈,我说签我的儿子?他哈哈大笑说好。

刚刚做了录音室,一定要花很多钱,KL TOWER 的那餐,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多一个十年?

在电话里我问他:你现在是在做着你当初要的事业吗?他说是。

不管怎样,看着我的朋友二十年来,一步一步往他追求的方向,不管经历多少,他都从来不放弃,现在他在乐坛总算有点成就,我心里是很为他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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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先写好友林清海的,去谷歌‘林清海’三个字,都看到他以马话的行政主任身份出现。马华的行政主任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职位?听说权力很大一下。不过,在网上找得到他的新闻都是在开记者招待会。。。还真无趣,突然想起另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周金亮。谷歌一下他,想到他在动地吟时期的歌曲,找到这两首:


问候马来西亚
/诗:傅承得;曲:周金亮;吉他:余家豪(黑衣,弹吉打的就是周金亮了。)

 
因为这个国家
/诗:傅承得;曲:周金亮;吉他:叶俊耀;唱:林凯霆、卢家骏、冯锦鸿、


乘我现在在写着关于他和我的友情故事,大家有空可以去听一下,(按歌名就可),请大家耐心的听完,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一向是爱国份子,我很爱这两首歌,词都是我出版我的书的出版社老板写的,我的老友金亮的曲。去听听,等下就有新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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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认识篇

算起来我认识阿斯,也是陈咏斯到今天已经算20 年了。

1989 年,我在一家周报当记者,当时她在丽的呼声当广播员。我负责娱乐版,我还去过丽的呼声参加记者招待会,去访问那里的DJ 们等等等,我当时应该是访问过她的。( 不过后来问起她,她完全没有印象。)

再严格算一算,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到现在已经是24年前(1986年)的事情了。

当时我的SRP 考试不及格,到吉隆坡去婆婆家住一年重考,婆婆家装的那架小箱子--丽的呼声,就有她的声音传出,她主持一个好像叫歌咏斯情的节目,当时丽的呼声最红的是卓慧勤,陈咏斯,郑荣,还有一个,忘记是谁了--年代久远呀。

后来在一家杂志社工作时,不知怎的,和她联系上,说起佛光山的星云大师要来马来西亚办个八万人的演讲会,从小在佛教家庭长大,在佛教团体活动的我很愿意在离开佛教活动十年之后在为佛教出一份力量,就告诉她,我愿意。

就这样,和她的缘分,重新搭上了线。


相处篇

当时陈咏斯是电台988 的节目主任,位高权重,她也是988 电台的第一代领导人。当时 988 一出, 非常的火红,大家都在听988。

她在这样的工作环境工作,说的华语标准而好听,因此对我们的一口破华语很是受不了,常常在说话间纠正我们的华语发音。她说:以后我的丈夫一定不能说这种破华语,我忍受不了一个华语不标准的人和我一起生
活。


听起来她应该是很严肃的人。其实不然,私底下的她非常诙谐,在我们的朋友圈里,我们常觉得她迷糊,而且好像除了工作上还算有点成就,其他方面她不怎么样。

举个例子,有一次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做什么,她说:我刚收到一张新的信用卡,在背信用卡的号码。我问她背来干什么?她说:咦,不是要背的吗?要不然不见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装傻,不过,看起来又不像。

我还发现她不知道张爱玲是谁。我一直以为在我们传媒的圈子里,应该没有人不懂张爱玲是谁才对,直到我遇上了陈咏斯。

当时我们很要好,有时她在工作和人事上遇到什么让她觉得身心俱累的事情,都会来我的小公寓喝杯咖啡,聊到深夜,午餐只要她没约我没事,都会约吃午餐。

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人传我和她是同性恋。如果有的话,也不稀奇。


搞笑篇

当时的陈咏斯忙碌自然不在话下。每次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就在讲电话,讲了一通又一通,讲完了,我们的饭局也结束了,大家一起回家去。。。

有一次,阿凯忍不住了,在她讲电话的时候出去一下,一会,我们就听到阿斯接了一个电话之后用好笑又好气的口气问:你在哪里?干吗打电话给我,面对面不能说话吗?‘

阿凯从后面走来,说着:面对面很难跟你说话,你都在讲电话。。还是打电话给你才能说两句上话。。。

她还有一个很搞笑的地方,就是在去MAMAK 档口喝茶的时候,每次她叫的都是:KOPI O GAO GAO KURANG MANIS TARIK KUAT KUAT。几年下来,我们发现到那些店小二没有几次给到她要的
KOPI O GAO GAO KURANG MANIS TARIK KUAT KUAT,每次不是忘记了要 GAO GAO ,就是忘记了要KURANG MANIS,好不容易又GAO GAO又KURANG MANIS了,又忘记 TARIK KUAT KUAT。

后来我们都建议她去印一张名片,写上:
KOPI O GAO GAO KURANG MANIS TARIK KUAT KUAT,到MAMAK 档喝茶的时候,店小二问她要喝什么,她就马上递一张这样的名片给店小二,我们包店小二不会把她的ORDER 搞砸。。。


现在篇

我离开首都后,没几年,她去佛学院读书,然后出家,到台湾三年,最近回来马来西亚服务,在东禅寺担任职位,现在偶而还看到她在杂志和报章上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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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在一个佛教团体一起办活动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呢?

这群朋友,在我的第一本书‘单身俱乐部’里写了很多,算起来有九个---阿斯,阿海,阿芬,阿玲,阿颖,阿明,阿德,阿凯,阿莱。

一个出家去了,现在在东禅寺。

一个变成部长,后来又没做部长,改做了妇女租主席。

一个变成了马华公会的行政主任。在大人物们身边工作。

一个在英国的投资银行工作,最近的金融海啸不知道有没有打到他。

一个当了燕窝老板,一个月几万元收入,让大家都眼红。

一个开了公关公司,专门接秀。

一个当那个妇女组主席的助手,在主席发生车祸的时候负责跟记者聊天。

一个不当工程师当保险代理的朋友,一年外出旅行三四次,每次一个月或三个星期。保持单身。

一个职业不变,会计师当了快二十年,现在有女万事足。

让我一一回忆这些朋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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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阿斯的真名是陈咏斯,当时是电台988 的节目主任,忙碌自然不在话下。每次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就在讲电话,讲了一通又一通,讲完了,我们的饭局也结束了,大家一起回家去。。。

有一次,阿凯忍不住了,在她讲电话的时候出去一下,一会,我们就听到阿斯接了一个电话之后用好笑又好气的口气问:你在哪里?干吗打电话给我,面对面不能说话吗?‘

阿凯从后面走来,说着:面对面很难跟你说话,你都在讲电话。。还是打电话给你才能说两句上话。。。

她说的华语标准而好听,每次对我们的一口破华语很是受不了,常常说话间来纠正我们的华语发音。她说:以后我的丈夫一定不能说这种破华语,我忍受不了一个华语不标准的人和我一起生活。

后来她去佛学院读书,然后出家,到台湾三年,最近回来马来西亚服务,在东禅寺担任职位,偶而还在杂志和报章上喋喋不休。



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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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加坡的朋友,DAVID在北京打拼事业五年多,那天回来联络我,说他九月十七号会再回北京。

我上次看到DAVID 是在2006 年十月的北京,天气很冷的晚上,我搭的士去他工作的五星级酒店见他,我们聊了一个小时,要离开的时候他请看门的守卫帮我叫部计程车,然后送我离开。上车的时候,那个计程车时机问我:我看到是陈总送你出来的,你们是朋友吧?我说是,这位计程车司机说这位陈总很难得,这样的地位都没有一点架子,总是好脾气的笑笑,对人极好。我说是,他对朋友一向很好。

我认识他的时候,我二十四岁,在杂志社当市场部的广告执行员,他是新加坡一个旅游景点的销售执行员,我在那间杂志社做了六年,从广告执行员做到市场部经理,离开前的职位是市场与促销部高级经理,他爬得更快,六年里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旅游景点的销售执行员做到最后是新加坡圣淘沙著名的海底世界的总经理。

后来我1999 年离开公司,嫁了人,他在2000 年被一个大老板请去筹划部署在上海的海底世界的建造和管理,再后来,2003 年,他自己出来做老板,做连锁酒店的生意。2006 年见他的时候,有二十多间连锁酒店,在新加坡见他的时候,他的公司已经有五十五间连锁酒店了。

本来华语不太灵光的他,现在已经能讲一口流利京片子华语,记得他以前很艰难的用华语给我写信,现在他用华语给我传简讯都很快了。

认识他已经十五年了,朋友能当十五年,不容易。所以知道他回来,我心里想,一定要去见他,他这一回北京,下次除非我再去北京,要不然要见面很不容易。

所以,带着阿为,我到新加坡去了。

见到他,聊天,看看老朋友好不好,心里很是快乐。说起两年前在北京见面的事情,都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呀,当时还没坏阿雍,现在阿雍都已经十四个月大了,算算,快两年了。他看着阿为说:你的孩子真的很大了,很大了。。。我笑着说你的孩子快上大学了吧?他笑笑,是,都十六了,明年就要去美国上大学了。问他家人好不好,他说非常好,太太和女儿在北京生活得非常快乐。

说起彼此的岁数,他得知我今年三十九,说,啊,真快,我们认识的时候,你才二十出头。

就是知道时间真快,所以我才珍惜能见面的机会,很快我们就要老了,每五年见一次面,如果活到八十岁,也只能再见八次。

我随手拿了龙珠果给他,他则买了两盒巧克力给我,告诉我是非常好吃的巧克力。是,我一向知道他这个人,他一直希望给朋友最好的。

DAVID,不知道下一次我们再见面,又是何年何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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