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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为今早已经完全痊愈了。
上午接到一个律师朋友的来电,谈了很多。
说起每个家庭好像都有一个专门向家人伸手要钱的兄弟。他家有一个,阿洛先生家有一个。他自己办理的案子里,更有无数个。
事情是这样的,新年前有个马来男子上门找我们,说阿洛先生的二哥欠信用卡数五十多千,事情已经进入法律程序,问我们他是不是住在这里。我心里想,嘿,来了来了。去年家里才刚跟他还了近五万元的债,这里又来一单。。。
我倒无所谓,我向来不管先生家里的钱问题,只是先生一听到就跳起来:跟他还了四百多千了,还来这一单?
这个好朋友是中学同学,和他做了二十年朋友,到今天每年联络一两次,友谊不散,感觉不错。迟些有时间要写一系列关于;朋友的文字。
傍晚喂阿雍吃马铃薯泥的时候就发现他有点温温的,想必被阿为传染。我一个人顾两个,很难隔离他们,LINNH 姐的担忧终于成真。
去家婆家吃晚餐时,家婆抱他也说他好像要发热了,他一直在闹,和开始淘气捣蛋的阿为两个样子。
先生问我怎么办,我说没有怎么办,就是母乳母乳母乳,以前阿为也是这样以奶当药的,很有效。
八点多回到家,我请先生先停下他赶了两个月的工,照顾阿为,帮阿为清理和陪他睡觉,我则和阿雍早点休息,休息前给他喝母乳。
他隔一两个小时就起来一次,每次起来很辛苦的样子,他每次起来我都喂他喝奶,陪着他到他睡觉。这样他渐渐流汗,过了半夜三点之后他的体温就正常了。
今早起来,我都累坏了,阿雍一起身就看着我笑,好像感谢我给他全天下最好的药。
这就是为什么我老是苦口婆心劝妈妈们哺乳的原因了,只有亲身试过,才会恨铁不成钢的不断重复的要别人也和我享受一样的好处,孩子们也因此少受点苦。
(听了LINNH 姐的话,拍一张阿雍喝奶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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