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为大约两岁出的时候，有一次我带着他去看中医，我们走进到中医的诊疗室时，中医看看阿为的脚，告诉我，你的孩子有扁平足。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阿为有扁平足，我问中医师：扁平足对孩子的人生有什么影响？

中医师告诉我，没有什么大影响，就是他以后容易腰酸背痛，也不能做太激烈和长时间的运动。

听起来还好。那天我回家在晚餐桌上告诉大家这件事，阿为的叔叔说：啊，扁平足？我也有。

那么说来扁平足是会遗传的？我问他这么久来有什么因扁平足带来的麻烦吗？他说没有，只是每次踢球之后有点腰酸。

后来我才发现阿洛先生的婆婆和姑姑都是扁平足，阿洛妹妹的四个儿子中有三个有这个问题。

反正对孩子没有很大的不便，也没听过可以怎样治疗，这件事情我就搁下了。

这次学校假期，我们上吉隆坡，去阿洛妹妹的家做客，阿洛妹妹的家婆发现阿为走路有点 奇怪，就跟阿洛妹妹说。后来阿洛先生先回士乃，我和阿为阿雍继续呆在吉隆坡游山玩水，有一天就接到阿洛妹妹的电话。

她说要约我见面，见了面她就告诉我她家婆的观察，还说这是可以治疗的，说这个星期她要去一个地方治疗，问我有空吗，可以叫司机来接我们母子去给那个教授看看。

我想反正没事，看看也好，如果能够医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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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佣带大的孩子以後是否在生活态上有问题，很大程度上要看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我看过有个千万富翁的家里单单女佣就请有三个，可是他的两个孩子吃完饭要自己洗碗，上学时分女佣只负责把早餐弄好放在餐桌上，孩子们还会客客气气的跟女佣说谢谢。至于起床洗刷和自己的校服校鞋，都是自己处理，因为她们的妈妈说：“女佣是请来帮忙爸妈处理家事的，不是请来服侍你们的。”

这两个孩子很懂事，完全没有有钱人家孩子的气势，待人处事也很得体。

我也看过一个小康之家的孩子，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大声喊忙着抹窗的女佣拿杯水给他喝，女佣匆忙从椅子上下来，到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孩子，孩子拿过水也没说声谢谢。我问起他的母亲，她说：“喂，小姐，我用真金白银请她来做工的，倒杯水给孩子还要孩子跟她说谢谢？”

妈妈有这样的想法，孩子在旁看着也学了妈妈的态度，长大後也会和妈妈有一样“付了钱就要用到尽”的小家子器行为，也许那些在自助餐会上拿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吃不完浪费掉的人，就是这样教养出来的。

这无关一个家庭的经济好坏，而是一个家庭的修养和品格的体现，以前的人常说，要富过三代才懂得吃饭穿衣，就是这个道理，第一代富就像暴发户，穿大红大绿，大吃大喝，到了第三代才知道穿衣的高尚品味和吃得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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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双薪家庭，请了一个女佣来帮忙照顾九岁和十一岁的孩子和处理家务。

那天朋友跟我诉苦：两个孩子每天吃完饭後连饭碗都要女佣帮他们收，想喝一杯水都要女佣拿到面前，以後女佣被送回去了之後这两个孩子不知道要怎样独立生活。

我想也是，女佣把孩子把孩子应该做的日常事物包办了，时日一久孩子就变成了生活白痴。

另一个朋友则对她姐姐的做法有些微言：“两个孩子从出世开始都是女佣照顾的的，什么事都找女佣，肚子饿要吃饭或跌倒了受了委曲都从不见她们找妈妈。女佣上个月跟姐姐说九月约满後不想约，姐姐还得求她留下来，说她对着两个孩子都不知怎么办好，换女佣又不知道孩子能不能适应新女佣。”

女佣代替妈妈的职责来养育孩子，让孩子在感情上依赖女佣，妈妈以後怎能投诉孩子都不听妈妈的话？

有些家长容许孩子打女佣，或在孩子面前对女佣呼呼喝喝，怎样能教会孩子如何尊重他人？有些家长在看不得女佣一刻闲空，一直要女佣工作工作工作，不肯让女佣休息，这样怎能教会孩子要厚道？

我记得以前妈妈生下弟弟後请了一个马来妇女来帮我们全家洗衣服，那个时期我们不能随便换衣，有时换多两件就会被妈妈下令自己洗那两件――因为妈妈说：不可因为请人洗就穿多几件，人家出来帮人洗衣找吃不易，要厚道待人。”这教育让我到今天都受用无穷。

这一点，现代家长可以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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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阿为放学时遇到阿为的同学--文军的妈妈。

文军妈妈：阿为这次考的怎样？。。

我 ： 很好很好。。。。

文军妈妈：真的。。。文军考得很差。。 。。立为考第几名？

我：第五名。。。

文军妈妈：。。

我 ：怎么。。文军考第几名？。。

文军妈妈： 第三名。。

我：很好呀。。第三名很好呀。。

文军妈妈： 可是他 上次考第一名。。。

。。。阿为上次考第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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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吃早餐，顺便逛商场。还是找不到我要的面包机和烤箱。

在车上发现阿为的耳朵很脏，知道自己忽略阿为很久了，忙起来连帮他清除耳垢都忘记了，心里一阵难过。阿雍实在太黏，阿为实在太乖，我很努力，还是做得不够，对阿为，我心里存着愧疚。

近来阿为越来越会自言自语了，先生负责顾他，可是老是给他玩电脑游戏--这是我在照顾他的时候不肯给他玩的。我喜欢孩子接近大自然，我比较喜欢带他们到动物园植物园甚至就到海边野餐也好--可是先生一向不把这当着重要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找机会和姐妹带他们出游。

我看着心理焦急，可是又不能做什么，只能在自己有心力的时候多陪陪阿为。可是今天下午阿雍在先生的表弟一家来拜年时表演了可以往前移动的戏码，晚上我们从宴会回来后就马上会快速往前移动了。这样看来我的时间会进一步减少，忽略阿为的事情短时期不能解决。

也许要认真想一想请个钟点的家务帮手，让我能从容的应付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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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阿为带硬壳虫去学校的事，让我想起阿洛先生曾经带过一只青蛙去新加坡的事情。。。

话说那时我们还刚注册，住在阿洛先生的父母亲在油棕园里的家。

有一天阿洛先生要去新加坡开会，我则去新加坡图书馆借书。

才上新山去新加坡的巴士，阿洛先生就说了：我的鞋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怪怪的。

那时巴士里有很多人，很挤，根本不可能脱鞋子来看，加上大塞车，只能在巴士忍着。。

好不容易过了新加坡的关卡，马上冲去厕所脱鞋看。。。

出来的时候他说：还好移民厅的人没有发觉。。我带了一只没有护照的青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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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两个星期，今天早上阿为要上学了。。。

他坐在玄关穿鞋子，穿到发脾气，说：阿为穿不到。。。。

阿洛先生听了就上前把他的脚挤进鞋子里，说：什么穿不到。。这样不是穿到了吗？

阿为看看自己的鞋子，没有说什么。

放学时我去接他和两个村里的小朋友，如往常一样，两个小朋友叽叽喳喳，阿为静静的。

突然两个小朋友争先恐后的跟我报告。。阿姨，阿为脱鞋了。。。阿姨，阿为拿鞋子上来看。。阿姨。。阿为。。。

我笑笑说，脱就脱吧，阿为可能热了，等一下回到家洗手就行了。

送了两个小朋友回家，到家时我开车门让阿为下车，阿为还在研究他的鞋子。。

我叫了几声，他就把鞋子拿来给我看，问我：妈妈，这是什么？

我接过他的鞋子，仔细的往鞋子内部看，结果在鞋垫下面看到一只硬壳虫的头部。。

我不自觉的惊叫一声。。。我的天。。。

阿为下车边走进屋子里边问：妈妈，为什么我的天要在阿为的鞋子里面。。。

我不敢动硬壳虫，拿去给阿洛先生处理。。阿洛先生说怪不得早上阿为一直说穿不下。。这只硬壳虫有一寸半长，一公分多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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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为高烧，阿洛先生帮他抹身，这是他们的对话。

一
阿为： 为什么要用水抹身？
爸爸 ：因为阿为的身体很热。
阿为 ：为什么阿为的身体很热？
爸爸 ：因为阿为生病了。
阿为：为什么阿为会生病？
爸爸：因为有病毒侵袭阿为的身体。
阿为：为什么病毒要侵袭阿为的身体？
爸爸：因为阿为的抵抗力很弱。
阿为：为什么阿为的抵抗力很弱。
爸爸：因为阿为乱吃东西又喝太少水。
阿为：为什么阿为喝太少水呢。。
爸爸：阿为， 你好睡觉了窝。。。

二
阿为： 为什么要用水抹身？
爸爸 ：因为阿为的身体很热。
阿为： 阿为的衣服的身体也很热吗？(因为阿洛先生不小心把阿为的衣服笼湿了)
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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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买了一套故事书给阿为，阿为拿来让我读给他听。第一页课文是这样的。。。

小松鼠特别爱哭
她老是想哭。。。

念到这里阿为就问了。。老师想哭在哪里?。。

我指着课文给他看，他问：妈妈，为什么老师想哭呢？

我就告诉他，不是老师想哭，是小松鼠老是想哭。

阿为又问了：为什么老师要哭呢？

我说不是老师想哭，是松鼠老是想哭，老是的意思是一直的意思。

阿为歪着头想了一会，再问：老师为什么要哭呢？

我马上换上另一本书，说，阿为我们不要读这本，来，我们换这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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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饭，姐姐说要帮我带着两个孩子，让我去买烤箱和面包机。可是时间还是不够只能在附近走走。也许去吉隆坡拜天公时才去找吧。期间姐姐见识到阿雍黏妈妈的黏功。

回来时走过机场，看到飞机降落在机场上，想起自己很多年没有隔阵子就飞了。我喜欢飞机和火车，喜欢一切可以让我出走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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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阿为迷上了英语拼音。

跟他说：跟观莲阿姨说拜拜。。。

他说：B-Y-E B-Y-E。。。

他进房时阿雍正睡觉。。。我出声说。。。嘘。。。小声一点。。。

他转身出去，口里说： S-H-H。。。。

给他好吃的东西，他问我：妈妈，H-M-M 是什么？

我问：什么？

他说：Hmm。。。。好吃的意思。。。

早上叫他起床上学，他赖在床上说：今天是S-A-T-U-R-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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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点钟的时候， 我如常用宋词哄阿为睡觉。

这时阿雍还没睡，我把阿雍放在我右手边，左手拍阿为，眼看阿为要睡了，阿雍却好像要闹起来了，我就用右手安抚阿雍，嘴里念着宋词，眼睛却没有看着书本，只顾看着这两兄弟，心里希望阿为熟睡了阿雍才闹。

突然阿为迷朦的双眼张开来，问我：妈妈，是星已鬓鬓也吗？

我的眼睛看着阿雍，应着阿为：是的，是星已鬓鬓也。

阿为又问，妈妈，是星已鬓鬓也吗？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是的，妈妈不是说过了吗？是星已鬓鬓也。

这时阿为笑起来了，他再问多一次：妈妈，是不是星也鬓鬓也？

我有点生气了， 叫他睡觉不睡觉，阿雍又要闹了，看来我计划把阿为哄睡了再搞定阿雍然后上来瓜子逛的计划泡汤了。。。

突然我想起什么。。。我看看手中的宋词。。。是的，是我错了，是鬓已星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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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问我怎样训练阿为爱读书，我这样答他：

我们是从他会坐(大约七个月大)开始，每天在不同时间和他一起读书。，我没有目的的陪他读，有时十五分钟，有时半个小时。有时我读给他听，有时和他一起读，一个字一个子念给他看和听。有约两年的时间，我每天平均花四到五个小时和他一起读书。有时一天读三本，有时十本，有时十五本。读完一本他会再拿一本给我。

我把和他一起读书当成和他一起游戏，而不是什么‘让他胜在起跑线上’的想法。我认为让他看书比让他看电视强多了。

那天才收拾他的书，最少有五百本，大大小小厚的薄的，英文的马来文的华文的，我想最少有两百本是阿为熟悉的。我家哪里都有他的书，他可以去到哪里读到哪里。。。我家婆家也有十多本他的书。

基本上我陪他读书的原因是我喜欢书，我觉得书让我看到整个世界，让我知道许多事情，我希望他也能把书变成他的朋友，沮丧时快乐时都能和他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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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洛先生买了一本书回来，和阿为一起念，结果阿为几乎能够念完所有的字。

阿洛先生跟阿为说。。。阿为好利害。。。

在旁边的我听了心里很不是味道。。。说，为什么不说妈妈好利害呢？。。。

阿洛先生说应该是因为阿为聪明。。。我说才不是呢。。是他妈妈花很多时间和他一起读书一起游戏的结果。。。

阿洛听了想了想说，应该是阿为的天份不错。。。

我说天份你的头。。。阿为有三年的时间，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花几个小时和妈妈一起读书，现在会读也很正常。

阿洛想了想说，也对。。。是因为妈妈妈妈利害。

我战胜了。。。开心得很。

后来我再想，不是的，如果不是因为有我的家婆每天煮饭给我们一家吃，让我每天多了一点时间，如果不是用阿洛先生赚的钱，买了那么多书本来教阿为， 也不会有这样的成果呀。。。这么多人的付出，我怎么可以一个人拿完功劳呢。。。

不过我不好意思再跟阿洛说：你也有三分之一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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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天晚上，阿洛惊讶的发现只要有汉语拼音，阿为就能自己读故事书了，今天早上，阿洛先生拿一本英文故事书给阿为读，阿为也能在没有大人的暗示下整本念完。。。

阿洛先生很惊讶，我一点都不惊讶，我告诉他，阿为不是天才，他不是突然会的，这都是我每天陪他读书的结果。

要不然孩子不会写字说是妈妈不会教，孩子会读书说是孩子是天才。。。

跟邻家大阿为一岁的孩子比起来，阿为的确不一样，我把阿为当试验品，想看看我这样教出来的孩子会和其他小孩有什么不同，现在我看到了一点不同。。

我从不和阿为说儿语，所以阿为说话很清楚。很多人都说我奇怪，说“小孩子说儿语才可爱呀。。 ”

现在人家问阿为你要去那里，阿为会很清楚的说：我要去“TEBRAU CITY”，我要去IOI MALL ，我要去外婆家。。

说儿语的孩子说： 我要去KAI KAI。。。

问问题时，隔壁的小孩问我：UNCLE做麽要去做工LEI。。。
我答：UNCLE要做工赚钱
孩子：做麽LEI。。
我答。。：什么做麽LEI。。。就是要赚钱呀。。
小孩：。。。


阿为会说：”为什么爸爸要去做工？“
我答：爸爸要做工赚钱
他问：爸爸为什么要做工赚钱呢？
我说：这样阿为才有饭吃。。。
他问：阿为为什么要吃饭？
我答：“阿为肚子会饿，所以要吃饭。。
他问：为什么阿为肚子会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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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几个村人来看小小为。。。说。。。黄哦。。。拿多点水给他喝。。。

我说，喝母乳的孩子不用喝水。。。她们大吃一惊。。。不喝水？。。。

一个就吩咐我的陪月妇：拿奶瓶装水来给孩子喝。。。

陪月妇说。。。没有奶瓶。。。

她们又大吃一惊。。。没有奶瓶？？。。。

那么。。。一个说。。。一定是没有给孩子吃奶粉啦。。。

我说是。。。三个村人一起摇头。。。

（她们可能在想。。。连奶粉钱也要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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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阿为学校的家长日, 我去找阿为的老师聊天, 结果发现阿为的另一面....

之一

蔡老师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 立为很受小女孩的喜爱和欢迎, 每次我教书教到一半,班上的女同学都喜欢去找立为....

我问:

找他做什么? 他一向很COOL 的, 不太理其他小朋友的呀..

蔡老师说

没什么, 几个小女孩就围着他, 然后和他聊天,逗他玩...

我问

小女孩们有没有去找其他男同学们玩?

蔡老师说

没有....

之二

我花了大部分时间和阿为说华语, 小部分时间说英语, 几乎不和他说马来文, 我想他的华语和英语应该会受老师称赞才对...

结果没有....

蔡老师说到阿为和其他小孩的沟通方式,就说她觉阿为这一方面很弱,

是的, 我也注意到了, 我的观察是...因为那些小朋友的妈妈都和阿为说儿语, 阿为不说儿语, 他说正确的华语.

举个例子, 别的小孩说: 搅一下, 阿为说的是: 搅拌均匀.

诸如此类的.

老师想了想, 也笑了, 说是, 就是这样, 那些小孩常常不知道阿为说什么, 老师就能理解他的话...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 他是国语老师最疼爱的小孩...那个马来老师很喜欢他, 因为他的马来文很好....

他什么时候马来文很好, 为什么马来文会很好, 我真的不知道....

之三

阿为考到第八名...没有如我想像般拿第十名...

老师很惋惜的说他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写字, 要不然能考很好..

我安慰老师说没关系,我知道他的问题...我会回去加强他写字这方面的技能...

可是老师还是觉得很难过, 她说, 他读的能力很好, 虽然他才NURSERY, 我让他读很多很深的字他完全会读, 算术可以用英语和华语算一到一百....

我说老师...我知道...

看来阿为考最后第三名....老师比我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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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把两个孩子交给没有吃早餐习惯的姐姐，和先生去马来甘榜吃早餐，然后在半路接从新加坡来的朋友回家小坐。

朋友的女儿快三岁了，非常精灵可爱。这个朋友曾经和我们到尼泊尔/西藏和印度自助旅行整五十天，是先生的好朋友。多年不见，依然不变的健谈。

午餐时间带朋友们去吃肉骨茶，先生的妹妹一家人要带家婆去新加坡玩，要把女佣托在我们家，我们一拼带去吃饭。回来叫女佣去睡个觉。心里想，本来就没有请女佣的打算，这次带个女佣在身边半天，更确定了自己是不会习惯女佣在身边的人。

下午爱丽斯来找我拜年，刚好一个叫阿兔的网友带着两个月大的女儿来新山阿姨家，我们就到新山去找她喝茶，见到她那自由飞翔的先生。嘿嘿，他和想像中一样的稳重而温暖。

晚上和爱丽斯带女佣出去吃晚餐，回来和孩子们玩一会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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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年初二，先生的姑姑们都回来看我们。家公是三代单传，姑姑们爱屋及乌，对我都很好。我常想，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天生就会疼弟弟。

每年都来至少二三十人。怀孕的二嫂还是负责煮。前天问她肚里孩子的性别，她说是男的，我说哎呀，是女的就好，因为我们家里一共六个男孙，一个女孙都没有。她说了一句我很久都没有听过的话：第一两胎生男的是一个保险，第二胎生男生女都没关系了。。。如果第一胎生女，万一接下来都生女怎么办？

二嫂是非常非常传统的女人，她还是有男尊女卑的想法，我每次都告诉她现代女性当自强，可是她大概觉得我头脑有问题吧。她这样说倒符合她一向的作风。

我告诉她吃母乳的宝宝比较健康，如果能够试试哺乳，她说：看看吧。她说看看的意思就是：才不呢。她家姐妹的孩子都吃奶粉长大，孩子多，奶粉都是一箱一箱买的，她又没有看书的习惯，要她哺乳好像要叫她去把太阳摘下一样不可能。每次遇到这样的妈妈我都会为他们的孩子觉得难过，上天给他的最好礼物居然因为母亲的不知而无法享用。

家婆这两天也一再提醒我要在阿雍的米糊里参些奶粉，说放了奶粉味道甜甜，孩子才吃得多，吃得多才会快高长大。。。我的天。。。阿雍已经比其他同岁的孩子胖了两公斤左右，家婆都会这么说---想必是二嫂唆使的吧。

我告诉家婆，阿雍也肯吃米糊，以前阿为的迷糊不用参什么一样吃得多，两岁前不吃调味料，一样好胃口。

吃了饭和先生的表弟媳聊天，她知道我哺乳，说：只吃母乳是不够饱的，要参点奶粉才是。看，我在一般人的眼里大概是固执无知的妈妈吧。

下午姐姐来，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餐，看烟花。今年的烟花没有去年的多，但也算不错，几家人努力放烟花给我们看，我们就坐在院子里，看了一个晚上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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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身子很累，心情好不起来。连续忙了快两个星期，精神很差。整个早上还在顾小孩，累到想扁人。

本来要去找孩子的干妈拜年的，可是真的太累，就跟她说对不起，失约不去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想必她能理解休息对现在的我是多么重要。

中午吃了饭，把阿雍放在家婆家，也不理谁会帮我顾，就回家睡觉了。后来先生回来说孩子的大伯帮我顾。我去接阿雍的时候，他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顾个孩子没有男人想像的容易。

回去吃饭时遇到孩子大伯好友来拜年，说起阿雍喝母乳，她原来也喂孩子吃奶到孩子半岁大，出差去槟城四天挤了十多瓶奶，不怕麻烦一一带回来。前天一个在家附近当书记的妈妈说起喂母乳的事，她说：不行啦，我要工作呢。。。

有些事，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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